的潮气,掌心触到他后颈处微微发烫的皮肤——那里,不知何时竟多了道细小的勒痕,像极了井中女子脚踝上的水草纹路。
血月再次升起时,陈阿婆在长生的鞋底刻下了新的辟邪符文。
她看着孩子熟睡的面容,指尖抚过他脚底板的倒钩状胎记,突然发现那胎记的颜色比往日更深,边缘竟长出了细小的绒毛,像某种即将破茧的征兆。
祠堂的牌位又添了道新的血痕,而陈阿婆的鬓角,在一夜之间白了大半。
她知道,随着长生年龄增长,三阴锁魂命的反噬愈发强烈,那些被他八字吸引的邪祟,正从青牛岭的各个角落缓缓爬出。
但她更清楚,自己早己做好了准备——哪怕是用命换命,也要让这个孩子,在十八岁前,多看几眼人间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