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婷恼怒地冲上前去,直接拉起了男人的耳朵,嘴里凶道:“谁给你胆子说老娘在房间偷汉子的?说。网
shu不说老娘今天与你没完没了。”
n “玉婷,别,别这样,你把我耳朵都拧痛了。我,我没有说你偷汉子,只是喝了点酒,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n “你的脑子给驴踢了。一喝了酒,就往老娘的房间奔,你把老娘的房间当成什么了?”何玉婷得理不饶人,一路推推搡搡的,硬是把男人推到沙发上来。
n 男人一脸讨好的笑,借着酒意,伸出肥大的手掌,居然把何玉婷抱进了怀里,嘴里说:“宝贝儿,我是太想你啦。你别生气,来,让我亲一个。就亲一个,亲完我就睡觉了。”
n “死猪,满身的酒气。谁与你亲你找谁去。”何玉婷费力地挣脱了男人的抱怀,直接把男人推倒在沙发上。
n 男人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吐着满嘴的酒气,脸上却是下流的笑容,对何玉婷说:“想你,好想你了。来,咱们就在沙发上,我今天好好服务你一次……”说着,一张嘴臭哄哄地直往何玉婷身上拱。
n 大概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男人急成猴子样,可是何玉婷厌恶地一转身,男人一个把持不住,差点摔倒在地上。
n “你想做什么?喝成这样心里还想着那事,你当老娘是什么了?这些天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哪里鬼混是不?镇上那么多姑娘,你有种就别回来啊。”何玉婷嘴里凶着,时不时往窗帘那边看来,而我,紧张地躲在窗帘后面,半点都不敢吭声。
n 男人费力地站稳住脚跟,却仍不知进退,双手死命地朝何玉婷抱来,接着就动手去解何玉婷身上的睡袍。
n 何玉婷皱了皱眉,突然拿起刚才垫在她屁股后面的枕头,立即往男人头上使劲地摔打起来,嘴里气呼呼地叫嚣着:“你上次不是说省里要开会吗?结果你跑到镇上那个小红的家里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小红的闺蜜是我的朋友,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呢。”
n 男人的脸上,身上被何玉婷雨点般的枕头落下,可惜是枕头,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痛,相反,他嘴里嘿嘿嘿地笑了三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小红?对,对,是她,那臭娘们,真会折腾人,把我搞了整整一宿,第二天我都走不动了。”
n 何玉婷一听到这话,更是气极,直接对准男人就是一脚,男人闷哼一声,就躺到地上去了。
n 我站在窗帘后面,为何玉婷捏了一把汗,我担心这个时候男人从地上爬起,再把何玉婷压到沙发上去。如果那样子的话,我则就自认倒霉了,将会亲眼看到一场男女激情的表演。而且,女主还是同自己一直有着亲热关系的极品女人。
n 可是不久,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不便没有爬起,反而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n 这有点让人费解,通常一个男人在想要那个女人的时候,是不可能立即睡着的,估计是他确实喝多了酒,当自己的身子一接触到地面,便忍不住睡了。
n 何玉婷站在沙发旁,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弯下身来,用力地摇了摇,发现男人已经睡得像猪一样,根本就摇不醒。
n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女人确定男人已经睡过去了,便悄悄地向我招了招手,我从窗帘后立即走了出来。
n 我来到沙发前,看见男人嘴角吐着泡沫,可是脸上却是笑着的,看样子,一时三刻是醒不过来了。
n 何玉婷把身子悄悄地靠在我怀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n “就是这个男人?”我轻声问她。
n “是的,他就是咱们镇的镇长,平时很少来,只有空闲的时候就来我这里。一住就是三四天,平时喝了酒就像现在这样,哪怕外面打雷,他都不会醒来。”何玉婷说。
n “姐,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他的什么人?不会是他的老婆吧?”我闷闷地问。
n “姐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他是镇长,至于我,是他包养的情妇。这房子是他买来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就住在这里。”何玉婷说。
n 我点了点头,对何玉婷说道:“那这么说来,你这个镇长助理是靠他的关系上来的啊?”
n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全对,以前我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当初我是被逼的。他向我保证过,说他没有老婆,后来才知道他是骗我的。但我没办法,我已经是孤身一人,没地方去,只能住在这里了。”何玉婷幽幽地说,神情有些忧伤。
n “现在呢,你们的关系怎么样?”我轻声地问。
n “关系也就那样,他一般一个月有好多天要在县里或自己的家里,其他时间里,就来看我。其实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在外面还有好多别的女人,从我知道他的一切之后,关系就闹僵了。”何玉婷说。
n “原来这样,那今后你还会住在这房子里吗?”我已经系好了裤头,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于是这样问她。
n “会的,这房子已经是我的了,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用的就是我的名字,而且都说好了的,这房子归我。”何玉婷说,接着问我,“铁柱,姐把一切都告诉了你,你会在心里看不起我吗?”
n 我摇摇头,对何玉婷说:“我有什么看不起你的?我只不过是青石沟的一个小村民,如今又在工地上开拖拉机,赚的钱不多,算是勉强可以过日子的人吧,大家都不容易,特别是你们女人!”
n 何玉婷好奇地望着我,轻声问:“这么说来,你真的没有在心里看不起我了?”
n “当然,最起码,你现在还有这样豪华的房子可住?我呢?一个山里人,有什么资格对姐姐指三道四的?”
n “那就好!”何玉婷露齿笑了一下。
n 我见她笑得勉强,想想也是,像何玉婷这样的,确实会有些敏感,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也算是我与何玉婷之间更近一步了!
n 我眼睛四处看了看,不能呆在她的房间太久了,万一躺在地上的男人醒了过来,看见了我,我该如何解释?他可是镇上的大人物,要灭了我,那可是易如反掌。
n 想到这里,我打算离开这个房间。
n 何玉婷见我要走了,一阵风似的向他扑来,她微微喘着气,对我说:“铁柱,你能不能留下来陪着姐姐啊。”
n “可是,我留在这里怕不是好事。”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
n “这一睡,没有五六个小时他是起不来的。”何玉婷对我说,“我就是舍不得你走啊。你走了,我一个人面对着他,可怎么办啊?”
n 我想了想,看着何玉婷向我撒娇的样子,心里面又隐隐地涌起一股火焰,我对何玉婷说:“想办法离开他,如果你真的与这个男人没有了来往,那我今后一有时间就来镇上找你。”
n 何玉婷想了一下,对我点了点头,坚决地说:“行,没问题,我会想办法让他离开我的。”
n “你打算怎么做?”我不解地望着她。
n “这个很简单,我手里握着他的证据,如果他不离开我,我就去县里告他。这样一来,他肯定再也不敢跑我这里来了。”何玉婷笑着说。
n “这房子是当初他买给你的?”我不动声色地问。
n “是他买的又怎样?反正我可以不理他。”何玉婷说。
n 我欣喜地伸出双手,再一次把何玉婷拥在怀里。这个女人太极品了,自己在镇上简直捡到一个宝贝了。
n “走,咱们去卧室去。”何玉婷眼角含笑,娇羞无比,惹得我又一阵心情激荡。
n 我犹豫了一会,眼睛瞟了地上一眼,对何玉婷说:“这个男人怎么办?”
n “管他呢,反正他是属猪的,就让他躺着好了。说不定一觉醒来,县里的领导又找他了呢,他还不得不赶过去?”何玉婷瞟了我一眼,眉眼都是深深的爱意。
n 但是我却不敢在这个女人的房间逗留,我既担心地上的男人突然醒来,又担心外面的混混还在周围没走,所以,我摇了摇头,对何玉婷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就悄悄地往外面溜来。
n 值到外面看不到一个混混,我才快速地往拖拉机停放的地方跑去。
n 可是,我的拖拉机却不见了。
n 拖拉机不见了,我心想,可能是李小毛帮忙开走了,于是我便往砖厂走来。
n 快到砖厂的时候,李小毛正低着头坐在一个棚子底下,我赶紧走过去,问:“小毛哥,你怎么啦?那些混混没动你什么吧?”
n “王八羔子,给老子滚。”李小毛抬头看见我,没好气地对我吼道。
n “小毛哥,你这是怎么啦?干吗叫我滚啊?”我一脸困惑,眼睛盯着李小毛。
n 李小毛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扬起他的拳头,对准我的头上就打过来。
n 我赶紧躲,李小毛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被他击中,估计好几天头都会痛的。
n “你这个孬种,与你在一起,太丢脸了。”李小毛见没有打中我,便捂着自己的脸哽咽起来。
n 我知道李小毛为何打自己了,原来是因为我逃走的事。
n “小毛哥,他们人多,手里又拿着杀猪刀,我如果不逃走的话,咱们两个都得报销在那里。”我悻悻地向他解释。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