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周末。
关越用充满爱意的眼睛看了看“东子“,转过头夸了我一句,猜得不错。
然后我意识到,我被系统坑了,关越不会相信我才是他的东子。
真可笑,他是东子,那我,是谁呢
我软禁了关越,还有小三。
我需要仔细想想,应该怎么做。
系统在旁边噼里啪啦地下冰雹,好像这样,我就能不计较他为了故事精彩而添加的佐料。
系统说,你应该感动,你看你兄弟对东子多么情真意切。
我说,但他不认为我是东子,你把我的过去安在了别人的身上,我兄弟爱着别人,你牛逼。
系统嘿嘿嘿地笑,说,你可以加油努力,让关越移情别恋,爱上你。
我说,如果他移情别恋,那我就是亲手否认掉了我自己。
系统补了句,如果他不移情别恋,他一辈子都不会爱你,反而会恨你,因为你拆散了他和”东子“。
我现在一听东子这俩字就头疼,我从没这么厌烦过这个称呼。
系统给了我两个绝佳的选择,选哪个都是错。
我找了个空屋子,喝了一宿的酒,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然后我跟系统说,我选
小三走了,关越继续跟我过,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深深的划痕已经存在于我和关越之间,他憎恶我。
我不在意,我已经被逼得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了。
我拉关越上床,一开始他拼命反抗,后来我贴在他耳边说,你想东子死,还想东子活。
他的反抗一下子停止了,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任凭我操。
我笑了,笑出了眼泪,我说,你配合点,我让东子日子过得好过点。
他反问我,你做了什么。
我像电影里的大反派一样说,我没什么不敢做。
关越屈从了,他很配合,从未如此配合过。
我折腾了关越一夜,
我换上了当年出国前夜,逃出去时穿的睡衣,仔细擦拭了手中的枪支,我问下属,消息告知夫人了没,下属抹了把眼泪,说告知了。
我拍了拍下属的肩膀,说,以后我家业交付给你了,你好好干。
下属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我绕着长长的回廊,走到地下室,“东子“绑在木头桩上,嘴被堵上了,看着我,开始玩命地挣扎,我站在他面前,我跟他絮絮叨叨地念叨,从一开始念叨到
我应该开心的,因为此刻关越死死盯着我,甚至无法分个眼神给”东子“。
我应该开心的,因为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扣下了扳机,然后胸口一痛,我微笑着向后倒去,看着关越移开视线跑到了”东子“身边。
我有些想快点死,但系统冷哼着告诉我,还有三分钟的时间。
时间太长了,足够关越确认他姘头没有受伤,我的枪支里装的是空包弹了。我看见关越满是惊慌的脸,他抱着我,大声地喊着人过来急救。
他喊不到人的,所有人都被我安排出去了。
我不想说话,就挤出了个笑容给他。
他试图挪动我,抱着我上去急救,但稍稍移动,我的胸口的血液就汹涌而出。
我握住了他的手指,他以为我想跟他十指相扣。
我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迷蒙的视线变得清晰一点,然后我握住了他的戒指,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他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扔了出去。
他被我的动作惊呆了,呆愣的样子很可爱,像是在犹豫是继续抱着我,还是去捡落在地上的戒指。
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在彻底消失意识的前几秒,我听见刚从木桩上下来的人说,关越,他,他好像才是东子。
大戏落幕,着实好看。
我啃着葡萄干,观看系统转播的后续进展。
关越在“东子“说完那句话后,用手中刚杀了我的枪,杀了”东子“。
他抱着我,用尽各种急救手段,试图让我活过来,但显然没有用。
我的下属带人进来了,强硬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