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拱起。黄瓜表皮凹凸不平,抽动间磨得她身体内部激爽。
“坐没坐相,”庄复小幅抽插,“起来。”
阿缠艰难聚力撑起身,手随着黄瓜的“鞭策”抖动着,写下的字歪歪扭扭。
黄瓜持续稳定地进出,阿缠感到体内燥热不堪,欲望传遍全身,又流回下体化作淫水溢出。她眼前一阵阵白光炸开,沉浸入一波波甜蜜的晕眩中。笔,握不住了,她仅有的力气除了用来咬紧鞭子抵御快感外,再分不出给其他事。“啪”,笔落下,纸上绽开一团墨渍。
阿缠侧身隔着椅子把手扑进庄复怀里,咬着鞭子呜呜喊叫,“要到了,到了”她说不出话,心里渴盼着再强烈一点,她收紧手臂。
庄复似乎懂了她的诉求,手下力道增大,黄瓜速度增快,还转动着用凹凸不平的表皮磨过肉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阿缠倒在庄复身上,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里,脆弱又淫荡。
庄复解开绑着的一只脚踝,将一条腿拉到自己腿上按住。赤羽在分得更开暴露得更彻底的腿心,庄复更用力地用黄瓜操起了眼前的淫穴。
二十来插后,阿缠尖叫着到达了高潮,被口涎打湿的短鞭掉落下来。
快速抽出黄瓜扔开,庄复提起那条腿,将阿缠软下来的身子托起,自己坐进了阿缠和椅子之间。再将阿缠放下时,阿缠被把持着对准庄复早已火热硬挺的肉棒坐了下来,一下到底。
没了短鞭挡着,阿缠淫叫出声,但经过两次高潮,就算不压抑着,声音也小了很多。
庄复将另一只脚踝也解开,双臂肌肉鼓起,抱着阿缠两条大腿用力操干。
“还是要亲手教训才行,小淫妇,”庄复抬起,抛下,插得本就失力的阿缠软倒下来,后背紧贴在他胸膛,“喷了两回了,还那么紧紧地咬着不放,你说你是不是欠干?”
怀里阿缠低垂着眼,从他的角度看一双睫毛纤长卷翘,微微颤抖,令他心中一动。
“庄复……骗子……”
他看见阿缠嫣红欲滴的嘴唇小小的开合,吐出这么几个字来,不痛不痒,又抓心挠肺,让人生出更多欲望。
庄复加速,百插之后,又是一股阳精灌入。他的欲望积压太久,
庄复走进楼上雅间时顾青延正与琴女调笑。
“酒馆的酒竟不及春楼的酒,姑娘却是更好看些。你说,奇不奇怪?”窗前榻上倚坐着的男人星目含笑,对着走近的庄复说话,酒杯却举向帘子后方弹琴的佳人。
“二少爷。”庄复行礼。
“坐。”顾青延扔给他一壶酒。
“二少爷是有心事。”
“哎,”顾青延叹口气,“你最懂我,一定能猜到。”
“美人先下去休息吧。”
待到屋内只剩下二人,顾青延拎起酒壶灌了一口,“南殷的织锦工艺一绝。如今南殷与我北祁始通商贸,据打探好几家布庄都想抢占先机,尽快得到货源。”
“二少爷想让我去进货?”
“不只是进货,我想在南殷将顾氏布庄的招牌竖起,”顾青延微一停顿,“那顾夫人看我这庶子看得紧,这里的生意还需要我管着,只能让你去南殷为我开拓了。”
“我会为你销去奴籍,你去南殷将顾氏布庄开起来,这事先不让顾家知道。到时候你全权负责,任务艰难,盈利你六我四。”
庄复稍作沉思,“多谢二少爷信重,只是这一去南殷,不知何年返还,我需和家父家母商议后再做决定。”
顾青延微微一笑,“那就好好考虑考虑,借此机会正好为你脱去奴籍,你一直很想的吧?”
“让那顾夫人摆布了你的婚事,我心有不甘,这下之后你便不用受这束缚,大可和离放妻了。”
“不,”庄复摇了摇头,浅笑道,“我妻子挺好的。”
庄复走后,屏风里出来一人,螓首蛾眉,身姿绰约。
“好多回,你都在屏风后看着,却从来没有表露过心意。”
“表妹,你听到庄复回答了吧,他既娶了妻,就算日后休妻你也不可能再嫁他,何况他看起来挺满意的,你放下他吧。”
秋小姐红着眼,语带不甘,“是,若是嫁给一个曾是奴仆还娶过亲的男人,我会成为笑柄的!”
“但他怎么能……说那个女人‘挺好’,怎么能?”
秋小姐泪珠扑簌扑簌往下掉,在顾青延面前哭了起来。
顾青延顾自喝着酒,想着庄复说起那句话的神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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