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两只手停止拉扯菊穴,就着润滑液往里捅着,不是刻意地摩擦,而是像要执意把拢在一起的肠肉分开。
殷沫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连抽泣都小声着,怕激得他们更疯狂。
“我们想看看你的小穴能装进多少润滑液,好了解该射多少给你才能把你灌满。”他们一人一边把青年的腿更用力地按向胸口,让小穴冲天。做好准备后,把一罐润滑液插进去,挤压底部让液体涌进肉穴。
“啊……”殷沫被按住了不能躲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顺着肠道滑向体内深处。
一罐空了以后,殷迩马上拧开了
鸿雁在云情难寄(与两只攻的可怜意淫)
前一晚被过度折磨的殷沫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了床头殷亦留下的字条,说去东南亚处理一些生意,一周后回来。
家里静悄悄的,殷迩好像也不在,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
殷沫活动了下酸痛的身体,勉勉强强坐起身。不用想,后穴虽然被上了药,但是还肿着,穴口的嫩肉被操地红肿外翻,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这次连前面的阴茎都疲软发痛,被逆向射入的恐惧仿佛还残留着。
殷沫就这么坐了很久,久到日暮西山,眼神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前方。被子从胸口滑下,露出紫青一片遍布吻痕的胸膛。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太久,等殷沫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时间是下午五点,殷迩就快回来了。
殷沫硬撑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想跪下,肠道痉挛着抽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他套上睡裤,一路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腿一软跪在地上,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强烈的抗议。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步一步爬到殷亦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装着安眠药的小白瓶,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