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五人六的,官腔打得一套一套的,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个玩意儿!”
“对人家周姐下手,周姐男人可是烈士!
他怎么敢的?”
“简首不是人!
畜生!”
“这下好了吧?
二大爷的位子丢了,还赔了那么多东西,名声也彻底臭了!”
“活该!
我看以后谁还搭理他!”
唾沫星子几乎能把刘海中淹死。
不远处,刘光天和刘光福正一左一右,半架半拖地弄着失魂落魄的刘海中往自家屋里走。
刘海中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脚步虚浮,像是被抽掉了筋骨。
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淬满了怨毒。
他回头,死死地盯了一眼沈天恒家紧闭的屋门。
沈天恒!
这个小兔崽子!
坏了我的好事!
毁了我的名声!
夺了我的位子!
我跟你势不两立!
二大妈跟在后面,用袖子捂着脸,呜呜地哭着。
“我的天啊……这叫什么事儿啊……以后这脸还往哪儿搁啊……造孽啊……”她想去拉扯一下儿子,寻求点安慰。
可刘光天和刘光福却一脸的不耐烦。
“行了妈,别哭了!
还嫌不够丢人啊?”
刘光天低声吼道。
“就是,赶紧回去吧!”
刘光福说着加快了脚步,头都不回。
他们俩现在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摊上这么个爹,在院里以后怎么抬头?
周围邻居看着这一幕,更是摇头叹气。
“唉,这家子……算是完了。”
“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