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了。
这次就算了,下次可千万不能再收了。
陈有德对陈文翰叮嘱道。
大,我知道了。
哎呀,别说了,快吃饭吧,孩子一片好心,你不收他还难过,费孝兰边说,边把菜端上来。
晚饭依旧是老样子少量的米陪着大量的玉米,再加上点红薯干,吃的人胃疼。
好在,晚饭后的西瓜倒是又大又甜,也算是有了些许安慰。
寂静的夜晚,并不太隔音的土墙传来父母的声音。
老头子,学校里怎么说,这个月的工资能足额发嘛!哎,咋可能。
老爷子叹气道,学校就发了一百六十块,剩下的两百多全打了欠条。
这可怎么办,眼看老大也不小了,都二十六的人了,还没结婚呢!整天就在工地上干着小工,这可怎么办。
老二老三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干着。
能怎么办,实在不行我退了,让老大顶我的岗,我下来务农。
你退下来?唉,你退下来家里更困难了,老大刚顶岗,工资还不如你呢。
你务农,家里就三西亩田。
怎么够啊。
老幺也快开学了,家里这个学期的学费还是差点,唉!陈风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谈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啊,家里面这个情况,老爷子工资不能准额发,家里面的几个哥哥也是日渐大了。
该怎么办呢?
重生后的第一个夜晚,陈风睡得并不踏实,原以为重生后,能混的风生水起,可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自己练老爷子的工资都没办法解决,更谈何发家致富呢!该怎么发财呢,陈风伴着这样的疑问,入了睡。
也许,也许明天就回到宿舍了,也许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