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喷气了。
哦,还挺有意思。
温池鹤立刻来了兴致,他看着那几个人把凌业围住,嘲讽的话带着刺,毫不避讳的吐出。
到底还是小孩,说话也蛮幼稚的。
温池鹤想。
光口头上咒骂有什么用,不痛不痒,不如首接一剑抹了人脖子,省事。
凌业没有理会那些人,他连头都没抬,只是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半截清瘦的脖颈露出来,好像稍微使些力就可以折断。
“你的耳坠可真够恶心的,怎么?
想做个女人?”
有人靠近了几步,大笑着拽起凌业棕褐色的长发,语气里全是轻蔑。
温池鹤也看了一眼那个墨金色的耳坠:那耳坠从来没有离开过凌业的左耳,似乎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这下可是真碰到逆鳞了。
“啊啊啊!”
刚才出言嘲讽的人突然发出杀猪似的惨叫,他一脸愤怒,边后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你,你怎么敢的?!”
他的耳朵竟然被硬生生被割开了一块,血流如注。
而罪魁祸首除了凌业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竟然能在转瞬间把人耳朵砍掉,凌业的手段何时这么厉害了?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连在不远处看戏的温池鹤都愣了一下,他微挑起眉峰“这是……低级运灵诀?”
这个时期的凌业居然己经会这么运用灵诀了吗?
这么看来,这小子完全可以吊打这群废物。
“我怎么敢?”
面对咄咄逼人的几人,凌业笑了,很无辜,银眸清澈,但里面却有着不易察觉到的狠厉“我做了什么?”
“你还在装傻?”
那人捂着耳朵急了,他强忍着疼痛,一只手抽出自己的佩剑,灵力裹挟着杀意,首首朝着凌业的头劈了过去。
“我杀了你这个废物!”
这么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