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异术，将两片美瞳生生嵌进去了。

    多愁，眼睛不要可以捐掉，不用这么费劲巴拉弄瞎它。”

    说这么说着，但他还是小心帮他将美瞳取下来。

    “嘶。”

    江千愁皱皱眉，“疼。”

    “你还知道疼，”单鸿影将事先准备好的眼药水拿出来，看见江千愁古暗金色的竖瞳，他的心俶尔有些发紧，“你的伤还没好吗？”

    “嗯。”

    江千愁闭上眼，尽量让竖瞳变为看上去柔和一点的圆瞳，轻呼口气，“在我的伤没好之前，我身上的血液会一首沸腾，黄金瞳也消不下去。”

    “你昨晚哭过，又做梦了吗？”

    单鸿影轻声开口，“还是和之前一样吗？

    那个地方……嗯。”

    江千愁闭眼揉揉眉心，将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仰头闭目。

    可是闭上眼，眼前光怪陆离的场景全都扭曲，撕裂，重合，如同一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兽，张着满是獠牙的嘴，将他连带他整个人的精神五感一起拖入深渊。

    孤独，迷茫，恐惧所化成的寒冷刺骨的潮水向他席卷而来，漫过他的口鼻，扼住了他命运的咽喉。

    他快要溺死在里面了。

    “鸿影。”

    他听见他轻声开口，“我的存在……是个错误吗？

    如果不是我，如果我在小时候那一次就……”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单鸿影打断。

    “不会。”

    他听见单鸿影平静的声音。

    “我说，你的存在，不是错误。

    以后不会，现在也不会。

    那不是你的错，没有人生来就该被赋于苦难，也没有人生来就该被标记为邪恶，更没有人生来就应该是为所谓的大义而牺牲。

    如果你因那一件事而被定义为一个不应存在于世的错误，那就叫受害者有罪定律。”

    “我知道，你有你自己心中的道义，但是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