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外面...救护车旁边...有人需要急救..."程岩艰难地说道，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抬上担架，听到马志强在对讲机里喊"需要医疗支援"，还有赵铁柱阴沉的声音"查查这小子是不是嗑药了"。

    当程岩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机场医疗中心的病床上。

    窗外己是黄昏，余晖给房间镀上一层金色。

    "醒了？

    "一个陌生的老人声音响起。

    程岩转头，看到病床旁坐着一位银发老人，约莫七十岁，面容威严但眼神温和。

    老人胸前别着民航局的徽章，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您是...""周振国。

    "老人微微一笑，"前民航局副局长，现退休老干部。

    小伙子，你救了我一命。

    "程岩这才想起昏倒前看到的景象："那位心脏病发作的...""就是我。

    "周振国点点头，"医生说我再晚两分钟就没救了。

    奇怪的是，当时我倒在救护车后面，从你的位置根本不可能看到我。

    "程岩心跳加速，不知如何解释。

    "更奇怪的是这个。

    "周振国翻开手中的文件，"虹桥机场安检科程岩的档案。

    普通家庭出身，普通大学毕业，前西年工作表现平平，昨天突然像开了天眼一样，查获违禁品的准确率百分之百。

    "程岩手心冒汗。

    这位前副局长调查他？

    "别紧张。

    "周振国笑了，"我只是好奇。

    在民航系统干了一辈子，没见过你这样的。

    是天赋？

    还是...""如果我告诉您真相，您会相信吗？

    "程岩突然决定赌一把。

    周振国挑眉："试试看。

    ""我死过一次，然后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