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时笙没心思计较，看向方沐，眼中有期盼：“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你信吗？”

    “那个......”方沐迟疑了一下，没有首接回答，反而向他抛出一个问题，“如果我说我未来会成为人类首席，你信吗？”

    人类首席？

    夏时笙不是不相信他，可这就像在大太阳下好好走着，突然被雷劈了一样不可思议。

    他摇了摇头。

    “所以啊，你应该能懂我想表达什么意思吧？”

    方沐道。

    果然，没人相信。

    他们三人像是被一种无形的默契所牵引，以相同的节奏和舒缓的动作躺回了那陈旧却又带着独特韵味的长椅上。

    夏时笙微微抬起手臂，向着天空伸展开来，他的五指大大地张开，像是要去触摸那遥不可及的天空。

    少年的手挡在眼前，斑驳阳光经指缝、银杏叶缝洒落，星星点点覆在他身上，原本刺眼的阳光变得柔和，似有神秘滤镜加持。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将手轻撑在脑后，语气平淡地阐述：“有一团白色雾霭化成的人脸，总在我梦里出现，还和我说话。”

    “刚刚那些话，就是它告诉我的。

    这都十几年了，它从未在我的梦里缺席过。”

    夏时笙刚有了意识那会儿，在梦中，一张由白色浓雾勾勒而成的人脸，悬于半空。

    那浓雾翻涌，人脸似真似幻，透着丝丝诡异，即便身处梦境，也把他吓得不轻。

    后来，这人脸每晚都会入梦，他渐渐习惯，恐惧也就烟消云散。

    他们开始像朋友般聊天，夏时笙还给它取名为“雾团”。

    到他上初中时，雾团向他讲述了自己的由来。

    在过去数百年间，无数人类和吸血鬼祈求和平，他们把心愿寄托于星宿，这些心愿相互交织汇聚，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让雾团有了自主意识。

    雾团觉醒那日，天幕仿若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