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凡反而来劲了。
三两步跑到对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
接着他伸出手,有恃无恐的道。
“老规矩,花钱买清静。
5块!”
林诗词没动,拧着眉,狠狠的盯着对方。
见状,狗腿子们笑着打趣。
“陈哥,你这不是为难她吗。
啧啧,学校谁没听说,她学费都交不起。
怎么可能有零花钱啊哈哈哈哈。”
离林诗词爷爷家就两条街的高录,不怀好意的笑。
“怎么不可能,以前凡哥每次问她要都有。
虽然她爸妈离婚了,爷爷奶奶不管她。
她不是还有个跛子伯母吗,时不时给她一块,全部存起来给我们陈哥。”
……林诗词来朴县两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最开始受到原主外婆的照顾外。
对她最关心的,就是西伯母安玉琴了。
林家的男人都没种,既没责任,也没担当。
西伯在外花天酒地有个小家,西伯母没有工作,平时靠给别人缝十字绣挣点小钱。
前两年林诗词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安玉琴在负担。
可去年她意外中风,身体瘫痪,左腿行动不便。
多了一项中药开支,林诗词上学的费用,就再也负担不起了。
只能勉强供她自己的女儿林雨上学。
“跛、子?”
重复男生的用词。
深吸了口气。
林诗词抄起边上其他班级的铁铲,疯了一般往高录身上招呼。
“嘭、嘭、”铁铲铲背,每一下都狠狠打在他背上。
“八婆!
你疯了!
我日!
好痛!”
高录边躲边骂。
跳着脚打叫,“好男不跟女斗,但是你再打我还手了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