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名叫婉儿,生得眉清目秀,却是十足的水乡女子,只是脸上一块巴掌大的胎记,覆盖了大半张脸,看起来凶神恶煞。
那爷孙二人老的名叫张波,孙儿只叫狗娃,却未取名,不过也是十一二岁的少年,看起来却面黄肌瘦。
张波也不过西十多岁,只是患了肺痨,怕是最多不过几年阳寿。
狗娃身形消瘦,虽然无疾,但也看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三个人也多亏了老弱病残,才花了男人三两银子。
这三人也是牙行实在卖不出去,见男人居然选了这三个存货,兴奋的很,少收了许多,生怕男人后悔。
男人银钱不够贪便宜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学了爹的医术,无论是婉儿的胎记还是张波的肺痨,他都有法子治,只需行针再配些药就能治愈,实在花不上几个银子。
远比买几个好用的省钱,这才挑走了这三个卖不出去的极品。
回去的路上还要穿过坊市。
男人带着三人把剩下的银子花了个精光,还花了五个铜板雇了辆推车,这才把米面布料等家用一齐运了回去。
回到家,齐萌己经醒了,正在打水,见得男人回来,连忙放下了面盆迎了上去。
“爹你回来了!”
“乖女,来,这是我刚从牙行买的药童和侍女,这是婉儿,这是张波,这……孩子也大了,哪能还叫狗娃,我予你个名字,日后你便叫张荣吧。”
男人给齐萌介绍着三人,还给狗娃取了个名字。
狗娃……张荣连忙拜谢,口中道:“谢老爷赐名!”
“我就是一郎中,也不用这般多礼,但别忘了规矩,你们在牙行,想来是明白的。”
男人虽然笑着,口中敲打着三人。
“我姓齐,名文元,你们叫我老爷就是,这是小姐,齐萌,婉儿你以后就负责照顾小姐和夫人,日后少爷出生,我再给你寻个伴儿。”
齐文元又看向张波张荣道:“张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