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儿的眼都入不了。”
陈园园委屈地说:“我也想啊!
但是每次都被表哥赶走了。”
“那也是你没用,不知道想办法。”
江陈氏虽然责备陈园园,但是她内心也是慌乱得不行。
见陈园园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江陈氏己经开始后悔自己这次太心急了。
眼看着拦不住“苏揽月”,江陈氏害怕自己做的事情会败露。
于是……江陈氏带着陈园园回了自己的院子,找了两个小厮到苏揽月的院子打探情况。
她自己则是躺在床上开始装病,苦肉计是她对付自己儿子最有用的伎俩。
因为江淮安不管地位有多高,她都是江淮安的母亲。
哪怕是江淮安知道真相,江陈氏也自信江淮安不会把她怎么样,看着她生病,说不定江淮安的气很快就很消了。
当然,休妻看来己经成不了了,趁着装病这个契机,江陈氏还要想另外的方法对付苏揽月。
“苏揽月”径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到了门口却被将军府的侍卫拦住了。
“雪霁姑娘说了,侯爷与狗不得入内。”
梓童冷漠地看着“苏揽月”,雪霁己经把来龙去脉都和他讲了。
他和雪霁一回来就发现苏揽月晕了过去,想到这里,梓童对“苏揽月”就更没有好脸色了。
“苏揽月”还很是欣慰,将军府的人都对自己忠心耿耿。
不过她也有些愧疚,因为她之前想讨好江陈氏,将军府的人为了她在平武侯府受了不少委屈。
因为江陈氏看不惯她将军府嫡女的派头,将军府和她陪嫁过来的侍卫和丫鬟。
除了雪霁以外,都被赶去干又苦又累的活。
“苏揽月”礼貌地对着梓童说:“梓童,我要见你家‘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你去告诉他一声,我相信他会见我的。”
梓童看着江淮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