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不喜欢我,心情矛盾,述说不清。
大人们讲完了话,先后迈步走了出来。
我扭了扭身子,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电视。
过了一会儿,有一对鬓角泛白的老夫妇开门走了进来。
养父母站起身来,齐齐冲着那对老夫妇喊了声“爸妈”。
老妇应了一声,眼睛凝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我,咳了声问:“这是谁家的孩子?”
养父看了一眼我,交代了从来:“妈,这是我和绣慧领养的孩子,以后就是您的孙女了。”
老妇把头转向养母,犀利的问她:“绣慧,你生不出吗?”
养母愣了,支支吾吾许久也说不出一句话。
老妇冷笑一声:“我说了,宋生家的种只能是宋家的媳妇生出来的,你如果生不出离婚来我宋家的种,那便离婚让别人来!”
养父赶紧为养母说话:“妈,您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您这样太伤绣慧的心了。”
老妇狠狠瞪了养父一眼,生气的说:“你还敢帮她说话,要不是当年你偷偷和她领了证,死也不肯和隔壁家的姚绣秀结婚,要是你当年肯和姚绣秀结婚,还至于去外面领个别人不要的野种回来养?”
听得我浑身一震,心下苦涩,那句“别人不要的野种”就是一根刺,狠狠扎向我的心。
是的,我自小没有父母,是没人要的孩子,是那些人口中“没人要的野种”。
心中的激动没有了,我低着头,眼睛干涩。
养父非常生气,也不想和老妇纠缠这些,拉着我和养母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