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开，如他所言里面分文不少。

    如果是求财，凶手不认识死者的表就算了，不可能会连现金都不拿。

    “不是为财，难道是私人感情史混乱，招来情杀。”

    方婷歪头思考，从平常普通的杀人案件角度出发思考。

    “死者不是金博民。”

    种种浅显的证据都在表明这一事实，张远心里早有预料，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首接敲定事实。

    方婷接过身份证，念出死者真正的名字：“周尚？”

    “现在，我们要找到真正的金博民去哪里了。”

    张远上前两步，拿起电脑桌上摆放的一家三口合照。

    合照上的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单看操劳变形的手指与死者细皮嫩肉的手，就是云泥之别。

    而且能把全家福摆在家里的，只能是房子的主人，也就是真正的金博民。

    在两人思考间，嘭地声，一只以血为生的蝙蝠嗅到腥气，一脑袋撞在窗户玻璃上，吱哇惨叫两声飞走了。

    两人同样被突然的撞击声吸引，方婷率先出声：“组长，你看。”

    随着方婷取证的闪光灯亮起，窗户的玻璃上，赫然呈现着一行用死者血迹写下的不明意义的血字：我看到你了。

    这几个字歪歪扭扭地排列在玻璃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看到你？

    是指看到金博民还是周尚。”

    方婷怀揣着疑问上前，目光从玻璃上的血字落在窗台，观察到上面留有半枚浅灰鞋印。

    目光旁移，窗户旁边半米就是排水管道：“这里是九楼，凶手在窗台留下脚印，难道是顺着管道入室行凶的？”

    张远闻言从血字上收回目光，走上前往下探查，摇摇头：“没有攀爬痕迹。”

    “那他站在这上面，是被死者发现想要逃跑？”

    方婷仔细对比，同样是运动鞋的鞋底纹，但与厨房里冯勇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