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
成叔挠挠头,一脸疑惑。
成婶把耳朵凑过去听了听,说:“嗯,是有点大,哎,红豆,你这炒河粉咋做的,快教教我呗。”
红豆虽然长在最无情的地方,但偏偏生得一颗柔软的心,遇到了善良的人,她也能将自己隐藏的感情释放出来。
饭后,红豆轻轻敲门,聂敬梵开门后,红豆礼貌说:“对不起,聂先生,我还是要安装安全感应器。”
没等聂敬梵回答,红豆侧身进入房间去,昨日只顾安装了,没怎么看他的两个房间,如今一看,檀香幽幽处,有一苇垫,靠窗处绿植俏丽。
苇垫上方有张书桌,桌上翻开一本《金刚经》,旁有文房西宝,整个禅室极为雅致。
红豆安装好安全感应器后,起身才发现聂敬梵一首在门口盯着她看。
“这位保镖,你可真一点都不客气啊!”
“聂先生,红豆只是做了一个保镖份内事而己,还望理解。”
聂敬梵暗自思忖,此人闯入我房间,竟一声不吭安装这等物件,还要我理解,实在荒谬至极。
自己本欲反驳几句,却又寻不得任何言辞。
“聂先生,请问我此刻能否出去?”
聂敬梵虽心中有气,却仍侧身至一旁,让红豆出去。
次日,红豆开启房门,一抬头,便见安全感应器高悬于门头,若非她反应敏捷,恐怕就要撞个正着。
红豆暗自思忖,此人何必故作清冷之态,此举分明只有幼稚园的孩童才会为之。
红豆步下楼来,与成氏夫妇打过招呼,便下山而去。
聂敬梵立于落地窗前,凝望着红豆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以为红豆是回盛京去了。
两个小时后,红豆背着个大背包回来了。
“红豆,你这是去哪儿了?
这包东西怎么如此重,里面装的是啥。”
红豆说先留点悬念,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