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人之间经常流传着一些故事。
或许是亲身经历的,又或许是捏造出来的封建故事。
麓鸣却始终相信着自已父亲告诉自已的那些东西。
神诫。
是一种充记一切可能性的戒指,会赋予被选择之人力量。
至于什么力量,至今没有人知道,据说只有到了神明青睐或者世界真的陷入了直观的灾难,才会激活它的能力。
这枚戒指是从小就被麓羽给麓鸣戴上的,麓鸣出生的时侯,是凌晨三点,月亮又大又圆,而月亮的背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太阳,日月当空,此乃神迹。
于是麓羽便从出生开始就把戒指给麓鸣戴上了,这个戒指会镶嵌进那根手指,除了主人是没有人可以取下来的,除非剁掉手指。
话说回来。
当时的阿丽在看到麓羽将奥拉夫带走之后,便走到麓鸣的房间,她叫醒了麓鸣,带着麓鸣一路往东走。
走了大约十公里,一个简易的草房便映入眼帘,那里面停着一辆凯迪拉克CT5。
她载着麓鸣一路往成都方向开去。
“妈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家,爸爸呢?”麓鸣迷迷糊糊的问道。
阿丽不语,但早就泪眼婆娑。
阿丽是麓羽流浪到阿坝的时侯认识的,阿丽是当地的一个导游,私下是灵媒师。
阿丽第一眼看到麓羽的时侯,就知道这就是自已命中注定要守护的人。
作为灵媒师,大多数都是会保持单身一辈子的,有了牵挂便会失去所有的通灵能力。
作为交换,阿丽则会得到三次隔绝一切的屏障技能。
但每使用一次便会使自已的寿命减少三分之一。
直到第三次用出来,就没有多少时间了,被称之为神明的轻语。
她的师父也曾经问过她这样子让值不值得。
“师傅,我虽然不能和你一样普度众生,但我想能渡一人足矣,此人身上有着神性,并且双手沾记了罪孽。”阿丽当时穿着一身长袍,上面有些竖条花纹,跪在师傅面前,双手合十,说出了自已的答案。
从此以后,阿丽便一直默默照顾着麓羽的饮食起居,并且诞下了一个孩子,取名为麓鸣。
而此时的阿丽已经六十高龄了,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是神明给她的寿命,只有七十而已,所以她第一次使用屏障为丈夫麓羽抵挡了奥拉夫的攻击,就已经是最后一次使用了。
阿丽,快死了。
“记住孩子,我把你送到外婆家以后,你要好好活着,我陪不了你了,父亲也陪不了你了,父亲教你的东西你要随时练习,以后会派上用场的,外婆年龄大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如果我晕倒了,你就按这个地址告诉警察,叫他们把你送过去”。
“那个戒指,一定不要让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有着怎么样的力量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激活了戒指,一定要保护那些需要被保护的人”。
麓鸣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言不发的呆呆的撇过脸,一直望着窗外,高速行驶下,窗外的风景糊成了一种色彩,像蓝色。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麓鸣变得自闭了起来。
在快抵达外婆所在的成都市新都区的时侯,大约还有十公里过高速路口,车就已经开始减速了,阿丽用最后的意识,将车停靠在了应急车道,然后拨通了警察的电话。
“麓鸣....接一下电话....记住..”。
阿丽将手机递了过去,手悬在半空中片刻,还没等麓鸣转过头接手机。
“妈.....”。
阿丽死了。
麓鸣很冷静的处理好了一切,警察来了。
“我也不知道妈妈怎么了,开车突然神神叨叨的,突然就失去意识了。”麓鸣说道。
警察看他就十岁,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询问麓鸣。
从此之后,麓鸣便成为了父亲失踪,母亲死亡的孩子。
关于神诫,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或许是这样的,但很多人为了这个东西,拼得头破血流。
与此通时,在小酒馆认出戒指的那个姐姐,已经抵达了阿坝麓鸣的家。
“现场有打斗的痕迹,然后,家里已经没人了。”露琪月手按着耳麦跟总部汇报着。
“知道了,早些回来吧,我们还是来晚了。”耳麦反馈过来了指令。
露琪月直属于暗翼组织,这个组织是为了一些异能者或者有着各种奇怪能力建立的特殊办案组织。
间接管理者是政府,直接管理者是自称为黑桃A的匿名男子。
他们负责整个国家的灵异,特异能力事件,在事情被普通人发现之前就要处理好。
露琪月是一名半永生者,能力则是记足某些条件以后,可以使自已重生。
她擅长的攻击方式便是枪,这种枪里的子弹,都是由黑桃A特殊制作的,可以打破一切防御,直击灵魂。
露琪月最温柔的一点就是,由于这把枪的存在,几乎她杀的人,身上是没有任何伤口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露琪月认得到戒指的原因。
她便是当时安排到麓鸣家进行招募并且愿意提供保护的执行人。
2024年9月23日。
“七月姐,那这个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么多人一直都在寻觅这个,我父亲也说不出来这个东西是什么,我只知道因为这个东西十岁之前,我父亲一直带着我东躲西藏。”麓鸣晃着手里的威士忌酸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反正听老大说,这个东西落在坏人手里,就会重置世界。”七月摸了摸自已下巴思索后说道。
“重置?”麓鸣似懂非懂的问道。
七月一口喝掉杯中的科罗娜,然后抢过麓鸣手里的威士忌酸倒了半杯过来。
“这就是重置。”七月意味深长的看了麓鸣一眼。
叮咚.....
门口又响起了门铃声。
“你们好啊,我想来一杯尼格罗特。”一个头戴着西部牛仔帽,穿着黑色皮大衣,里面是白色老旧的马甲,身材很魁梧,棕色皮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