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酒馆进门提示声)。
“欢迎光临”。
“给我来一杯干马天尼,谢谢,多少钱?”。
麓鸣望着眼前走进来的女孩子。
是一个姐姐,看起来是近三十岁,戴着墨镜,和一个贝雷帽,上身是纯白色的羊绒马甲加长袖毛衣,下半身是皮短裤黑丝加中筒靴。
身高看起来有一米七,樱桃小嘴,高鼻梁鼻翼也不宽。
“姐姐,我们这边现在在让活动,加入我们这边的群聊的话,也就是我们的小店内部群,可以享受第一杯半价。”麓鸣指着吧台上面的一个面向门口的二维码介绍道。
“噢?我不需要,谢谢,我觉得在一个地方待一次享受一次就是最好的L验。”那位姐姐摆了摆手拒绝道。
“看样子姐姐是个多情又不滥情的人呢。”麓鸣笑嘻嘻的说道。
随后麓鸣便忙着让干马天尼去了。
那姐姐则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和麓鸣一样的姿势,望着窗外。
麓鸣在这边上班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那么一个女孩子自已来的小酒馆并且和他有一样的习惯,则自然的多观察了这些姐姐一些。
姐姐也不说话,就这样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家小酒馆算是清吧,没有主题的那种,就平常放一些歌,一般都是麓鸣自已想听的。
就这样沉寂了差不多半小时,那姐姐突然招呼道。
“老板!可以点一手野孩子吗?”。
“啊?可以”。
麓鸣走过去点完歌以后,看着姐姐桌上的那盘瓜子已经吃完了,便询问要不要添加。
“你们这除了瓜子是免费的还有其他的吗?”姐姐问道。
“我给你唱歌是免费的
哈哈哈哈”麓鸣挠了挠头回道。
“说起来其实我一个人来,确实是最近压力有点大,我想自已一个人安静一下的,但如果你愿意陪我聊聊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姐姐无意间瞥到了麓鸣所戴的戒指,然后表示麓鸣愿意的话可以一起聊聊天。
“我忙完了我就过来。”麓鸣也没多想便通意了。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
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女子”。
“听歌有些人是喜欢旋律,有些人是喜欢歌词,更有些人只是喜欢每一段歌词的唱法,姐姐你应该是第四种。”麓鸣端着自已的威士忌酸坐到姐姐对面,然后开口找话题道。
“噢?哪一种?”。
“故事感”。
“哈哈哈哈哈,你是说我有什么故事或者最近正在经历失恋之类的事情吗?”。
“难道不是吗?”。
“算....吧”。
姐姐说罢猛的一口喝完了杯中的干马天尼。
“喝点啤酒吧,小孩,你是哪里人?”。
“阿坝,不过现在常驻这边。你需要多少啤酒,什么啤酒,冻的常温的?”麓鸣说道。
“科罗娜,一打,冻的,柠檬角。”姐姐回应道。
麓鸣听罢便提了一打过来,两个人打开了半打,他先给姐姐倒上了一杯,再给自已倒上。
“小孩,你在这里上班多久了?”。
“记不清了,快一年吧好像”。
“也就是说接触了很多人咯,你觉得我这种姐姐一般一个人来是因为失恋?”。
“也不全是,有些人是压力大,但又喜欢安静。但你看起来不像很喜欢安静的,你反而像喜欢热闹的”。
“你这么说起来,我倒想给你出个问题,我现在很想听陈奕迅的一首歌,我给你三次机会,你猜对了我就充个会员,隔三差五来玩”。
“如果经常来的话,充个会员确实便宜不少。能给点提示吗?”。
“关于个性”。
麓鸣扶着下巴,望着窗外,今天外面又开始飘起了雨,和昨天一样的时间点。
“怎么啦小孩,学姐姐望着窗外干嘛?”。
“外向的....孤独患者”。
“嗯....”。
“为什么孤独呢?”。
“个性,又或者是工作性质的原因吧”。
人就是这样,越是特殊越是保密的工作,反而有时侯就越容易在一家小酒馆不经意和一个人很合拍就全盘托出。
小时侯麓鸣也以为在小酒馆玩的那些大人都是坏人,他们抽烟喝酒,他们狂欢歌唱。
直到麓鸣在这里上班。
“好啦,猜对了,你们会员是怎么充的?”。
“你以后不会来了对吧,我其实知道。所以没必要的姐姐”。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这里上班那么久,没有见过你这样气质的女孩子”。
姐姐沉默了,她用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雨下大了。
“和昨天一样呢,不过我蛮喜欢下雨天的。”麓鸣和姐姐一样的姿势,突然冒出来那么一句。
“我叫露琪月,叫我七月就行,我妈妈说我生在七月所以取的这个名字。”姐姐没有转头,反而介绍了一下自已。
“麓鸣,林字头下面一只鹿,一鸣惊人的鸣。”麓鸣也礼貌的回应了对方的自我介绍。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七月问道。
“你说吧姐,其实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种气场吸引,我很喜欢你带给我的感觉。”麓鸣转过头望着七月说道。
“你手上的那个戒指是哪里来的,怪漂亮的,我也想买一个。”七月指了指麓鸣手指上的银色上面有个闭着的恶魔眼球的戒指问道。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个东西是我们家的传家宝,算是吧。”麓鸣伸出手,手背面向七月,另外一只手指着那枚戒指介绍道。
“传家宝会是这种款式吗?还蛮新颖的。”七月捂着嘴巴笑道。
“不贵重,但是我爸爸跟我说,这个东西的物质好像是世界上很稀有的一种物质打造的,具L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在意。”麓鸣摇了摇头放下手说道。
“我认识这个东西,当时我上班的时侯和你一样大,阿坝那里有一家子人只活下来了一个老年人和一个小孩,那小孩估计只有十岁左右。”七月端起酒杯喝了半口,慢悠悠的说道。
“那个人,是我。”